念念摸了摸懒洋洋地趴在地毯上的穆小五,跟它说了声晚安,拉着穆司爵的手上楼去了。 小家伙黑曜石一般晶亮沉黑的眸底闪过一抹狡黠的笑,面上却露出委屈难过的表情,说:“可是,都是他们先伤害我的啊!爸爸,难道我不能反击吗?”
陆薄言也许知道这件事,但他们并不在乎,他们只想跟最亲的人分享内心最大的喜悦。 等其他人正要追过去,地下室传来了巨大的爆炸声。
“原来是这样啊。”许佑宁礼貌性地问,“你妈妈身体怎么样了?” 两个人喝了半瓶酒,才上楼回房间。
小家伙这种有把握而且不紧不慢的样子,跟陆薄言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 穆司爵终于意识到,孩子长大,意味着父母要适当放手。孩子可以迅速地适应新环境,所以这个过程中,更难过的其实是父母。
小家伙所有的忧伤瞬间一扫而光,嘻嘻笑了笑,紧接着亲了亲苏亦承的脸颊。 穆司爵意外地问:“你不好奇他们为什么不来?”